羽曈

文雷没C,建议自己点叉。工作党废狗一只,关爱工作狗从你我做起。

【贺新】一个雷人的沙雕段子 2

第二次见贺兰,仍然以新民进医院为结局的沙雕段子
天雷滚滚,要打轻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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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大排档。
新民找了个空桌,冲站在木栏外的贺兰招招手:“这里。”
贺兰迟疑一下,迈开两条长腿,在其他桌有意无意的目光中走到了新民对面,拉开椅子坐下。
“大少爷你就将就一下吧。”新民搓开筷子包装,熟练地拿开水烫了烫,接着把壶推给贺兰。

今天他刚从医院一个较偏的侧门出来,就看到之前非要认耀婷当妈的大傻子贴墙站着,医院保安养的德牧冲他边刨地边发出呜呜的威胁音。
新民夹包快走本来想当没看见,结果最后还是过去把人拽着胳膊肘领出来了。
“你那俩跟班呢?放你一个瞎子满世界乱跑也是放心。”新民嗤了一声,“帮你打电话一……”
“我想和你谈谈。”
大傻子突然打断他。
“谈什么?”
“你冒充我妈现在的男朋友的事。”贺兰摘下墨镜,淡定的说。
“咳咳咳咳咳”新民呛着了,“谁冒充你爹……”
恰不逢时,他听到耗子熟悉的声音:
“嘿民哥原来你在……在……在……你去当人,那啥了?”
一抬头,正好对上耗子好奇的目光。
“滚,他脑子不好,见个姑娘就喊妈。”新民拿包照耗子头上抽了两下,没好气,“
还不快走,不怕等下他又犯轴喊你爹,你女朋友见你领个二十多岁的儿子去见她不抽你!”
“那民哥,明天见!”耗子一步三回头,恋恋不舍。
怕贺兰再语出惊人,又怕扔街上再出什么他洗脱不了的事,单身小伙新民只能骑着小电驴带人去了大排档。

新民拉过菜单转了转铅笔,画了几个对钩,“想吃什么?腰花?鸡珍?”
贺兰说:“我不吃。”
新民看看贺兰那一身衣服,也对,人家肯定看不上大排档。
“那喝点什么?”
“不喝。”
“哦,你喝西北风长大的吧。”
“不,我不喝风,我只喝用鲜花榨成的汁。”
“……”
得,他怎么忘了这人脑子有问题呢。
新民没再理他,打了两个响指,招呼服务员,“先这些,再来杯啤酒,诶你们这有什么鲜花榨汁吗?”
低头摁点菜器的小姑娘抬头:“鲜花榨汁?没有,水果榨汁倒是有,橙汁梨汁西瓜汁苹果汁,要吗?”
新民看看贺兰,贺兰微微皱眉。
“那来壶菊花茶吧。”
“好咧。”
没一会儿,菜就端了过来。
新民凑过去吸溜了口啤酒,心情好了起来。
他瞥了眼贺兰,才发现他已经摘了墨镜,眼睛是正常的黑色,而不是之前看到的白色,也有了灵彩。
“你不装瞎子了?”
“我有日盲症,白天才看不见。”
“日盲症?”
“对,你可以理解成夜盲症。”
新民“哦”了一声,把一盘多放了胡萝卜当配菜的炒羊肉往贺兰那边推了推:“胡萝卜明目,你多吃点。对了,我什么时候冒充过你爹?”
“上次见面,你说‘我是你爹’。”贺兰淡定地说,“我派人查了,你和我妈……杨耀婷不是男女朋友关系,你在冒充我妈的男朋友。”
“‘我是你爹’是句骂人的话。”新民乐了,“以后谁冲你喊这句记得削他,算我免费教你一课,就不收钱了。我当然不是你爹,耀婷今年还不到三十,怎么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儿子。再说了,我俩还、还没好上呢。”
新民小声嘀咕。
“父亲不会再让母亲跟一个人类在一起了,转世也不行。”贺兰晃晃茶杯,开口,“目前父亲还不知道我已找到母亲的事,你最好还是离开母亲为好。”
新民有点难以置信,这这这……简直医院那帮小护士们挤在一起喜欢看的那种现代剧,富二代男主的妈让女主离开自己儿子的沙雕情节。
只不过人家那是在男主富丽堂皇的家,他这是在夜市大排档,还是他自己掏钱请客。
而且……贺兰这种地主家的傻儿子非认贫二代姑娘当妈,让“他妈”的微信好友离开“他妈”。
这什么魔幻现实主义故事啊!
新民眉头一皱,想到了一个情况,耀婷父母都已经回老家了,自己算耀婷在深圳唯一的异性朋友,耀婷一个人孤身在外……
他沉下脸,拿筷子敲了敲盘子,警告贺兰:“我不知道你们在打耀婷什么主意,我道上也认识几个‘朋友’……”
“新民先生,我没有跟你开玩笑。”贺兰眯起眼睛,“母亲的肝脏快要撑不住了,上一世,她饮下的雄黄伤了她的肝,我们不是人类,是来自天狐星的狐族,雄黄对我们的伤害极大,何况母亲是直接饮下的雄黄酒……”
“大少爷你是不是小时候让聊斋砸头上砸傻了?”新民心脏一紧,嘴上仍然不松,“那你给我变个狐狸看看啊。”
耀婷的肝似乎真的有些问题。他注意到耀婷在偷偷吃护肝片,之前找李倩旁敲侧击过,结果李倩这个没头脑亏得和耀婷住一起,却什么都没发现,还想直接问耀婷被他赶紧拦下了。
“你不信?”
“这位贺先生,现在是科学社会了,义务教育知道吗?”
“我不姓贺,我姓贺兰。”
气氛一时紧张起来。
新民暗中握紧拳头,瞪着贺兰,心里计算着怎么打听贺兰的背景看能不能搞他;贺兰蹙起眉头,两个人互相瞪。
宛如猫狗打架开战现场。

“哥,好长时间没见你了啊,身体好点了呗?”正剑拔弩张间卖唱小哥凑了过来,“啥病啊,没事了不?”
今晚大排档里基本都是熟客,知道他是个什么水平。他闲得没事,见到好久没来的新民,决定去打个招呼。
“我年纪轻轻的,哪有什么大事,就是晕车。”新民松开桌下攥紧的拳头,笑了笑,索性拉开了身边一张椅子,“坐?”
“哎,那谢了。对了,这位大哥怎么称呼?”
“你不用理他。”新民扔了双筷子给卖唱小哥,转移话题,“最近生意还好吧?”
“就那样呗。”卖唱小哥吃了口菜,突然像想起什么,端起吉他,“民哥,我给你唱首?不收钱。想听什么?还那个,‘夜空中最亮的星——’?”
新民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。
听歌要命。
新民赶紧低下头把鸡心推给卖唱小哥:“吃你的吧,我俩大老爷们儿听什么‘也不愿忘记你的眼睛’,你好好练练先欠着,等下次我带小姑娘来的时候你别给我掉份儿。”
“哎,好咧!”
结果卖唱小哥刚吃完一串,隔壁有桌拍桌子喊他:“刚刚那个卖唱的,人呢?!”
“来了来了!”卖唱小哥擦擦手,一叠声回应,“那民哥,我先过去了。”
“去吧去吧。”新民一摆手,一回头冷下脸继续瞪贺兰。
“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“贺兰先生,耀婷一个外来务工的姑娘,你想找乐子别找她行不?”
不远处传来吉他试音声,新民舔舔嘴唇,刚刚吃了串有点干,他有点渴,但是这时候喝啤酒有点掉气势。
“你想我怎么证明?”贺兰想起之前聚会中苏湄她们叽叽喳喳的闲聊,决定试一试,“给你多少钱你才……”
新民捏的指节咔咔作响。
“呯!”
隔壁桌砸了个酒瓶,新民条件反射回头。
是刚刚点歌的那桌。
这桌客人之前没来过,不知道卖唱小哥的水平,男的大方一口气点了十首,想在吉他声中来个浪漫的告白。
没诚想卖唱小哥调一跑十头骡子拉不回,小姑娘憋着笑,男的脸都绿了,退钱不行非要给卖唱小哥开个瓢儿。
新民皱皱眉,看看被人揪着衣领的卖唱小哥,今天大排档的老板不在,就几个小姑娘在,现在躲在吧台后面不知所措。
“好了好了,你看他也不是故意的,这片儿都知道这小子跑调……”
新民过去打圆场。
“这小子是他朋友,一起揍!”
有人见卖唱小哥之前和新民说说笑笑,认为是一伙儿的,连带新民也要揍。
“这几位先生,有话好好说。”
考虑到新民和耀婷即使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也是朋友关系,贺兰起身也加入了战场,站到领头的男子旁边,伸手拍开了捏着新民肩的那只手,慢悠悠瞥了领头男一眼。
“别动手动脚的。”
“怎么,你也想打架?来啊!”
突然,贺兰不知道让哪个王八犊子一推,脚下踩了个酒瓶,往前一跌,正好把前面的新民压在了地上。
还嘴对嘴。
天上月亮正圆。


医院。
“这怎么回事啊?”
被贺兰一通电话紧急从床上叫起来的修鹇和宽永脚下生风,赶到了医院,正迎上医生护士把嘴唇惨白陷入昏迷的新民推进急救室。
修鹇一眼看见医生身边正被护士问病史的贺兰,走过去:“贺兰大人!这小子怎么了?吃大排档吃出来问题了?我就说这大排档不干净,您别去,您还让我和宽永先回……”
宽永却抿紧了嘴巴,看见贺兰嘴唇上的一抹血,又想起刚刚新民厚嘴唇上格外显眼的伤,心里有了个惊悚的猜测。
“……这位先生,请别打岔。”护士小姐瞪了修鹇一眼,继续问贺兰,“病人在吃饭前有什么其他不正常反应吗?”
“不是。”贺兰望着急救室的方向,习惯性皱眉,“我刚刚不小心吻了他。”
“……”“……”
“什、什么?!”修鹇大惊失色,掐着宽永胳膊。
护士小姐一怔。
“您再回忆下,当然,也可能有人亲吻过……”
“宽永,救他。”贺兰没理会护士小姐,摸了摸嘴唇,对宽永说。
“是,贺兰大人。”

新民第二天傍晚就醒了,贺兰不在,留在宽永过来告诉他不用担心费用问题。
新民也就乐得躺高级病房享受几天。
李倩知道他住院后拉着耀婷来看他,两三次后,有次趁耀婷去找医生,李倩悄悄对新民说:
“那个,新民啊,我怎么觉得耀婷儿子……不不不,这个贺兰……看上你了呢。”
“你看哦,我和耀婷两个大美女,他不看我就算了,还喊耀婷妈——而且,我刚刚看到,他那两个跟班,在楼梯间里在亲嘴呢!”
新民嘶了一声,保温杯里水烫了舌头。
“你慢点喝哦,刚打的水,烫!”李倩慌忙接过保温杯,拍拍新民的肩。
“咳,没。”新民摆摆手,“你继续说。他就是真喜欢男人,估计也轮不到我这样的。”
“哦哦,我跟耀婷赶过来的时候,就看到他在伸手摸你的嘴,之后他和耀婷在说话,也没感觉多关心,眼睛时不时往你这个病房的方向瞟。”
新民沉下脸,摸摸自己嘴唇上的痂,骂了句脏话。
“那什么,新民,我觉的吧,你看贺兰先生人又帅,还有钱,要是他真喜欢你,你……要不试试?”
“……”
新民看了明显小说看多了的李倩一眼:“大美女,咱别开玩笑了,行行好,我正愁着呢……我现在宁愿我是他爹了……”

“你要当谁爹?”
两人正说着,贺兰推门进来:“李倩小姐,麻烦你先出去一下,我和新民有话要说。”
“啊?哦,好。”李倩站起身,想了想,本着友情,偷偷对新民说,“我就在门外,你……你有什么事就大喊。”
“……”
新民好气又好笑地注视着李倩小碎步跑去门外,还贴心的关上了门。
“说吧,你有什么事。”
新民故意低头看手机聊微信,他住院的消息不少人知道,却只有耀婷她们来看他,平时一口一个“民哥”喊他的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,药头还催他快干活儿。
“你这一个月要和我住在一起。”
“住一起?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你吃饭睡觉都要在我周围,不然你就会轻则掉头发,重则有生命危……”
“操你妈!贺兰静霆你占便宜没够了是不是!”
新民直接抡起枕头朝贺兰头上招呼:
“我碰见你两次上一次莫名其妙吐了四五天,这一次直接莫名其妙昏倒进医院,在你身边才会有生命危险!”
“我不……”
“你就是!”
“你不跟我在一起真可能秃头……”
“你骗谁呢我宁愿秃头!”
“诶,诶,别打了!你俩怎么回事啊怎么又打起来了。”
推门进来的耀婷忙上前拉架。



两天后。
“喂?”
“贺兰静霆我艹你大爷!你是天灾星人吧!我一醒过来发现我开始掉%$&#……”
“怎么,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秃了啊?”
“你大爷的我没掉头发,掉的是%$&#……”
“什么?你说清楚点。”
“%$&#”
“这位先生,你不说清楚,我怎么能判断是我的原因还是你到了人类正常掉毛时期。”
“人会一夜掉光腿毛???”


“宽永,你说下次见这个新民,该喊啥?等会儿,你手里拿的什么?我看看,褪毛膏?你原型毛长了我给你修啊阿宽!”
“苏湄小姐她们托我转交给未来右祭司夫人的一点心意,希望新民先生不要再薅贺兰大人的尾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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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早之前和阿念看结爱时候的一个沙雕脑洞
男孩子掉头发秃的太明显,怎么办?
……那就掉腿毛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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